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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日期: Apr 2017 您的住址: 陣亡者的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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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阿拉伯文 但幾次中東戰爭 至少不會當作是阿拉伯人歡迎以色列的活動 當地人指的不只是巴勒斯坦那塊地 臺灣也是 當地人意見並不重要 那塊地以前是英國佔領 英國要給誰就給誰 阿拉伯人怎麼想的不重要 臺灣以前是日本佔領 日本要給誰就給誰 臺灣人怎麼想的不重要 此文章於 2024-07-24 01:08 PM 被 healthfirst.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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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4, 01:06 PM
#36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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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vance Member
加入日期: Aug 2010
文章: 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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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了解卻又想偷換概念了 那個時候那個地方是英國人的, 北邊的敘利亞是法國人的, 西邊的埃及雖然有自己的政權, 但事實上是英國的保護國、也就是傀儡國家的意思, 更西邊的利比亞是義大利(二戰前)控制、 再更西邊的阿爾及利亞和摩洛哥是由法國控制 要說真正屬於阿拉伯人的土地, 就只有東邊的伊拉克和沙烏地阿拉伯(都在二戰前獨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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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4, 01:07 PM
#36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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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vance Member
加入日期: Aug 2010
文章: 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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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國家和政府, 在聯合國就沒有代表, 而且你也不是當事人、當時也沒有人口普查和公投, 誰敢保證當地人真的都完全不支持聯合國決議案? 當地人的武裝部隊是不是真的主張要滅了以色利也沒人知道, 說不定是周邊國家的某軍閥在鼓動、推動戰爭? 純粹只是想戰後瓜分領土也不是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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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4, 01:24 PM
#36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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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jor Member
加入日期: May 2021
文章: 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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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巴衝突現場》父母被哈瑪斯殺害,為何他還相信和平?因為媽媽的一句遺言
以哈戰爭進入第十個月,戰火擴及黎巴嫩和葉門。這場引爆美國學生運動、全球航線大亂的中東危機,恐持續擴大。《天下雜誌》前進以色列、巴勒斯坦五座城市,採訪恐攻倖存的以色列奶奶、巴勒斯坦台灣女婿、父母都被哈瑪斯殺害的和平倡議者等,探索這場戰爭的根源,為何不容樂觀? 沈朋達發布時間:2024-07-23 https://www.cw.com.tw/article/5131258 一位以色列民眾到諾瓦(Nova)大屠殺的舊址悼念過世友人。去年10月7日,哈瑪斯在此殺害364名參加音樂節的以色列青年。圖片來源:沈朋達攝 「嘿! 站住,你在這裡做什麼?」在巴勒斯坦城市希伯崙(Hebron)的街上,兩名荷槍實彈的以色列士兵叫住《天下》記者,快步走來。 十分鐘前,記者才剛被一輛以色列警車盤查護照一次。只能無奈再次拿出,表明自己並非來自穆斯林國家。 這裡是約旦河西岸,理論上和已被轟炸成廢墟的加薩走廊,同屬巴勒斯坦土地。但在此執法的卻是以色列軍警。 10個月的戰火讓以色列人神經緊繃,路上經常可見荷槍實彈的軍警巡邏。(沈朋達攝) 「你是媒體嗎?」軍人盯著記者手中的相機問道,「來希伯崙特別在找什麼嗎?」 軍人的警戒,全因希伯崙早已被外界視為以色列佔領、實施種族隔離的鐵證。 七月,衝突十個月後,以色列與哈瑪斯在埃及、卡達的談判面臨重重困境之際,以色列也將戰火擴大到黎巴嫩和葉門。 這場戰爭不僅在美國引發越戰後最大的學生運動,影響年底選舉,中東危機更讓亞歐航線繞道南非好望角,航程增加近兩個星期,運費飆升,全球供應鏈再度緊張。 「當年,地緣政治競爭導致地理大發現。這一次的危機恐怕也是長期的,」台經院台灣經濟研究中心主任孫明德預言。 第一站:希伯崙──佔領與迫遷之城 希伯崙是猶太教與伊斯蘭教共同的聖城,城中的「麥比拉洞」是雙方共同的遠祖——亞伯拉罕夫婦之墓。 走在麥比拉洞附近,只見身著傳統服飾的以色列屯墾居民,漫步在飄著以色列藍白色大衛星國旗的街上,卻見不到一位巴勒斯坦居民。更多是隨處可見的檢查哨、綿延的鐵絲網,築成古城裡的楚河漢界。 儘管在二戰後的「兩國方案」裡,此地屬於巴勒斯坦,但以色列自一九六七年「六日戰爭」後,就佔領了約旦河西岸,從此紛爭不斷。 一九九三年,以巴雙方領導人簽署「奧斯陸協議」,允許巴勒斯坦在此建立自治政府,但以色列從未撤出。奧斯陸協議簽署當年,以巴領導人還獲得諾貝爾和平獎。 目前西岸仍被分成三塊:完全由巴勒斯坦自治的A區,僅佔一八%的土地;民政由巴勒斯坦負責,安全由以色列控制的B區,佔二二%;而完全由以色列掌控的C區,面積佔六成,也是希伯崙的所在地。 光是這樣還不夠。希伯崙還劃分成巴人自治的H1和以軍控制的H2。過去雙方曾相互屠殺,到了最近一次的一九九四年,明明是猶太人在清真寺槍殺二十九名正在做禮拜的巴勒斯坦人,以色列政府卻以安全為名實施隔離政策,「麥比拉洞」也從此一分為二。 為了保護H2不到千名的以色列屯墾居民,三萬多名巴勒斯坦人要接受巡檢。 一些巴人居民無法從自家大門進出,只因為那條路會有以色列人經過;鄰近屯墾區的舒哈達大街(Al-Shuhada)曾是當地商圈,大量巴勒斯坦商鋪被勒令關閉。 「即便我們家族擁有那些房子的地契,也回不去,」中學教師阿布斯奈內(Abu Sneina)對記者說,他的家族被迫搬離。 幾年前,他們的房子被以色列屯墾居民佔據了,前去理論的他,還被以色列士兵拘捕。 真實的種種作為,讓巴勒斯坦人對以色列毫不信任。 希伯崙被分割成兩座城市,巴勒斯坦居民禁止接近以色列屯墾區。一座巴勒斯坦學校升起了以色列國旗,變成以軍的哨點。(沈朋達攝) 阿布斯奈內認為,以色列的目的就是佔領、迫遷,「他們想要巴勒斯坦人離開,讓希伯崙成為猶太人的城市。」 過去五年,約旦河西岸屯墾區居民人數增加一五%。整個巴勒斯坦境內,有超過七十萬的以色列人居住在此,受以色列軍隊保護。但其實屯墾區違反國際法,以色列卻不理會。 第二站:伯利恆──以巴衝突非關宗教,而是對佔領的抵抗 外界解讀以巴衝突,總是強調宗教歧異。但實際走訪前線,才會發現真正的問題,早已不是糾纏了數百年的宗教歧異,而是佔領與抵抗,非常現實的生存問題。 在二十一世紀,資訊溝通極為發達的時代,宗教早已能夠共存,在距離希伯崙東北方一小時車程的耶穌誕生地伯利恆(Bethlehem),記者就看見共存社會。 伯利恆位於A區,一座高八公尺、綿延七百公里的圍牆,將伯利恆和整個西岸,與耶路撒冷隔開。 2002年起,以色列築起一道700公里長的高聳圍牆,將巴勒斯坦人居住的約旦河西岸阻隔在外。(沈朋達攝) 但傍晚時分,市區的「聖誕教堂」剛舉辦完受洗儀式,廣場另一側的清真寺也傳來宣禮聲,兩邊的信徒很自然地在廣場上話家常。 對巴勒斯坦人而言,「這不是戰爭,這是對佔領、壓迫和殖民主義的抵抗,」巴勒斯坦自然歷史博物館館長孔梅琛(Mazin Qumsiyeh)受訪時說。 孔梅琛一九七八年負笈美國取得博士後,陸續在耶魯、杜克等大學任職。二○○八年,他毅然和來自台灣的會計師妻子章學芳回到故鄉,在伯利恆大學執教鞭,從教育著手,許下一代更好的未來,也持續參與和平抵抗運動。 不是所有人都贊成哈瑪斯或使用暴力,但這位台灣女婿坦言,許多巴勒斯坦人不會把哈瑪斯此次的攻擊,稱為戰爭。因為從以色列建國後,巴勒斯坦人被迫離開家園,反抗殖民七十多年間,已有數十萬人失去生命。 他自己的親身遭遇是,即使住在巴人自治政府統治的A區,以色列軍人還是可以上門盤問。他是基督徒,卻始終不獲以色列許可,前往聖城耶路撒冷。 「暴力只是表象,問題的根源在於殖民,」孔梅琛堅定地認為,「兩國方案」已不可能實現,唯有拋棄猶太人至上的理念,讓這塊紛爭的土地回到一九四八年前多民族、多文化和多宗教的面貌,才有真正的和平。 國際法院七月裁定,以色列在約旦河西岸的屯墾區違反國際法。從巴勒斯坦方向望去,圖中大片光亮處,為東耶路撒冷一座屯墾區。(沈朋達攝) 但這樣的主張,在新一波衝突中,顯得更難解。加薩戰火也加劇了西岸的族群對立。根據聯合國人道事務高級專員圖克(Volker Turk)統計,戰爭發生至今年六月中,西岸共有五二八名巴勒斯坦人被殺、二十四名以色列人遇害。 然而,在以色列人眼中,去年十月七日,就是不折不扣的恐怖攻擊。 第三站:貝里──廢墟裡的老婦:一點都沒有變好 無論在以色列雅法的海灘,或耶路撒冷的市集,隨處都可見到衣著輕鬆卻佩戴步槍的民眾。對以色列人而言,他們就像經歷了一場「九一一恐攻」,沒有誰是安全的。 在距離加薩走廊五公里的以色列集體農場「貝里」(Be’eri),記者遇見了七十三歲的巴爾西奈(Nili Bar Sinai)。 巴爾西奈站在貝里被焚毀的房前。這座近80年歷史的集體農場,有大半被戰火摧殘成廢墟。(沈朋達攝) 初見巴爾西奈,一聲低沉的巨響傳來。看著記者驚慌的表情,她不禁失笑,「那是以色列軍隊反擊的炮火聲,一天會有幾次,別擔心。」 巴爾西奈是去年十月七日的受害者。當天是猶太教安息日,大批哈瑪斯武裝份子清晨便衝進這個社區,屠殺超過一百位居民,包括巴爾西奈的丈夫。他帶槍前去保護女兒和孫女時,被哈瑪斯擊斃。 如今貝里已成為廢墟。全盛時期人數破千的居民,現在只剩一百多位。民房的牆上布滿大小彈孔,旁邊掛著一只孤單的兒童鞦韆,這裡本該有個幸福家庭。另一座遭逢祝融的房子,天花板的吊扇和桌上的銀器,都因高溫扭曲變形。 一座貝里的房屋,牆上佈滿彈孔。100多民居民死於去年10月的哈瑪斯攻擊,包括一名嬰兒。(沈朋達攝) 半毀的房子間,懸掛著逝去親人的照片:有喜獲麟兒的年輕爸爸,也有年屆耳順的老先生,他們的生命都在那天畫上句點。 以色列軍方最近公布的報告顯示,貝里居民獨自奮戰了六個多小時,才得到軍方支援,因此死傷特別嚴重。 這不是巴爾西奈第一次在恐攻中失去摯愛。一九七二年,她的母親也在以色列機場的掃射恐攻中喪生。「一點都沒有變好,他們(巴勒斯坦)不斷製造無意義的仇恨與殺戮,」她噙著淚說,「這是個愚蠢的惡性循環。」 貝里還有超過三十人被哈瑪斯俘虜。總計,目前仍有一百二十名以色列人質在哈瑪斯手中。 以色列總理納坦雅胡(Benjamin Netanyahu)多次重申,這場戰爭的兩個目標是:摧毀哈瑪斯的軍事和治理能力,和帶回所有人質。然而,去年十一月後,雙方已未再透過談判救回人質。 人質的生命也在流逝,至少四十二名人質已經喪生,有的甚至是被以軍自己炸死的。 海若(Harel Sharabi)的伯父艾里(Eli)和約西(Yossi)被哈瑪斯綁架,約西在囚時已死於以軍空襲。她呼籲以色列政府先盡一切努力救回人質,再談消滅哈瑪斯。(沈朋達攝) 「這場戰鬥從一開始的師出有名,變成不道德的戰爭,」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政治系教授德夏里特(Avner de-Shalit)說,「我們沒有透過協議救回人質,只是無止境地戰鬥下去,這毫無意義。」截至目前,加薩走廊的死亡人數已經突破三萬八千名,在當地陣亡的以色列軍人也超過三二五名。 記者是在七月初的耶路撒冷遇到德夏里特,他手持「夠了」的標語,與群眾在街頭,配合鼓聲高喊口號,要求政府立刻停火,先救回人質。警方派出騎警控場,示威者試圖佔路癱瘓交通,雙方爆發肢體衝突。 「哈瑪斯不只是個組織,也是一種意識形態,」德夏里特教授向記者強調,「你不可能透過戰爭,摧毀意識形態。」 許多以色列民眾認為政府不該打一場無止盡的戰爭。圖為7月耶路撒冷的民眾上街遊行,呼籲政府先和哈瑪斯協議停火,救回人質。(沈朋達攝) 第四站:耶路撒冷──以色列人懷疑,巴勒斯坦是否願意猶太人長存 以色列民主研究所(Israel Democracy Institute)七月初的一份民調顯示,五六%的民眾贊成以軍完全停火、撤軍,以換取所有人質回家,但也有近三成主張,停火只是暫時。 「他們就是不希望猶太人住在這裡,所以用武力和犧牲來摧毀這個猶太國家,」耶路撒冷戰略與安全研究中心主任殷巴(Efraim Inbar)直截了當地說。 虔誠的猶太教徒在耶路撒冷的哭牆前禱告。歷經千年離散,這裡是以色列人對「應許之地」的鄉愁。(沈朋達攝) 他指出,哈瑪斯透過這場戰爭,阻礙近年許多阿拉伯國家和以色列關係正常化的進程。 許多以色列人認為,巴勒斯坦人對猶太人的恨意,讓和平遙不可及。從簽訂「奧斯陸協議」起,每當以色列遞出橄欖枝,得到的都是巴勒斯坦人更激烈的攻擊。 殷巴自己就不認同「兩國方案」會帶來和平。他贊成以軍必須擊敗哈瑪斯,並在加薩複製西岸的控制模式:以少量駐軍防止哈瑪斯復甦,一旦發現恐怖份子,便進場消滅。 這種強烈的主張,目前正掌控以色列納坦雅胡的內閣。即使因大量平民傷亡,遭受國內外道德責難的盟友美國,強烈不希望加薩戰事擴大成以色列和哈瑪斯、黎巴嫩真主黨的全面戰爭,要求以色列儘快達成停火協議,但進度未明。 哭牆旁的圓頂清真寺,被以色列人認為建於古代的猶太聖殿上。和周邊另一座阿克薩清真寺,經常成為宗教衝突的導火線。(沈朋達攝) 縱橫政界三十餘年的納坦雅胡,二○二二年第三度出任以色列總理時,選擇和一些極右翼的小黨合作,組成史上最右翼的聯合內閣。以財政部長與國家安全部為首的極右派,威脅若總理接受協議,將集體請辭,讓聯合內閣垮台。 民意、美國,和政治生命的三重壓力,讓納坦雅胡對協議的態度曖昧不明,人質回家的路也充滿陰霾。 第五站:特拉維夫──伊農:唯有了解,戰爭才會停止 以巴都陷入安全困境,在這場關乎生存的零和遊戲中,沒有任何讓步的空間,更沒有相互理解的機會。 但有一位受難者家屬,希望打破這道高牆,成為兩個社群之間的橋梁。 踏著夾腳拖、穿著花襯衫和短褲,伊農(Maoz Inon)風塵僕僕地趕到特拉維夫,前一天他還在英國宣講以巴和解的理念。這是去年十月父母被哈瑪斯奪去生命後,伊農全心投入的事。 戰爭爆發後,黃色空椅成為以色列人祝福人質平安歸來的象徵。伊農(右)期盼以巴能相互了解,走出平等和解的路。(沈朋達攝) 伊農是個特別的企業家,過去二十年,他的旅遊事業始終和促進以巴交流息息相關。 年輕時到世界各國旅遊的經驗,讓他反思對自己土地上的原住民——巴勒斯坦人的認識如此淺薄。於是,他在北方城市拿勒撒開設旅館,鼓勵以色列遊客和當地主要的巴勒斯坦裔居民互動。如今,以此為基礎的事業已經發展成以色列知名的「亞伯拉罕青旅」。 一路走來,父母始終是伊農最大的後盾。在旁人看來,恐攻無疑是對伊農信念巨大的反諷。但伊農說,他從未懷疑,「相反的,這更堅定我的信念。」 悲劇過後,他得到許多巴勒斯坦友人協助,並在拿勒撒為父母辦了一場融合猶太教與伊斯蘭教的追思會。 痛過哭過,伊農不願在創傷中裹足不前,「我想把傷痛轉化成積極的力量,才能治癒自己。」他不斷呼籲政府和哈瑪斯談判,並和巴勒斯坦友人力倡和解共生。 共存的第一步,是了解彼此的苦難與恐懼,並承認對方。「如果我們始終責怪、恐懼和仇恨對方,把對方『非人化』,那這場戰爭永遠不會停歇,」伊農說,他不希望到了下一代,雙方依舊相互殘殺。 特拉維夫街頭的長椅上,坐著沾有血跡的大熊玩偶,是以色列人對恐攻死者的悼念。(沈朋達攝) 在他看來,以巴雙方都被各自的極端主義者綁架。而他想找到一條不一樣的路,「一條和平和解,平等尊重的路。」 七月一日晚間,伊農和其他的倡議者在特拉維夫一座體育場,舉辦了一場六千人參加的和平集會,猶太人和巴勒斯坦人一起歌唱、唸詩,期望以理解和擁抱,取代仇恨與槍炮。 戰火下,和解的聲音非常微弱,和平倡議的工作一點都不輕鬆。伊農完全理解,但也他不打算放棄。笑著拿出自製的名片,伊農指著母親生前繪製的曼荼羅圖騰說,這是他繼續前進的動力。 圖騰下,母親的名言用希伯來、阿拉伯和英文寫著:「只要有勇氣追尋,所有的夢想都會實現。」(責任編輯:洪家寧) —————————————————————— 不打下去那隻納畜就要滾蛋下台,牠管你們人質家屬感受這麼多幹嘛?人不為己 天誅地滅啊 |
2024-07-24, 02:41 PM
#36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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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lden Member
加入日期: Oct 2017 您的住址: 淡水跟北投之間
文章: 2,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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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所以阿拉伯聯軍發動戰爭沒打贏反被佔領不是很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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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4, 02:46 PM
#36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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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lden Member
加入日期: Apr 2017 您的住址: 陣亡者的靈堂
文章: 3,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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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以加入聯合國內國家的領土主張來說 除了南極洲之外 所有土地都在聯合國內了 包含臺灣 1945年10月24日成立聯合國那天 臺灣就隨中華民國其他省份一起進入聯合國 從沒退出過 引用:
這要先看立場 所有爭端都適用社會達爾文主義解決的話 是的 被佔領、被屠殺都很正常 這世界沒有什麼邪惡的國家 有的只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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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4, 03:31 PM
#36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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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jor Member
加入日期: Apr 2017
文章: 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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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是你已經預設立場了吧 當時那塊地屬於英國,英國願意接受聯合國領土分割181號決議 當地原本的阿拉伯人本來就沒有任何權力主張這些是他們的土地 你要再往前算,有權力主張這是故有領土的是鄂圖曼帝國的繼承人土耳其,也不甘阿拉伯世界的事 當時在那片土地上的阿拉伯人不願意按照這片土地的所有人英國的指示分割土地 硬是想要趕走已經居住在當地的以色列人,要玩戰爭這種贏者全拿的遊戲 後來打輸了,當然要願賭服輸 以色列當時做錯的就是,打贏後太仁慈沒把阿拉伯人趕走 連當時週邊各國派入的伊斯蘭教聖戰士都沒強硬趕走 才會導致現在的領土紛爭 就和緬甸的羅興亞人一樣,明明是侵略者,但是因為戰後沒清理乾淨,最後變成甩不掉的賴皮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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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4, 04:02 PM
#36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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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lden Member
加入日期: Apr 2017 您的住址: 陣亡者的靈堂
文章: 3,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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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你說得對 我已經預設立場 我認為所有殖民地的侵略者 本來就不是這些土地的所有者 哪有資格談怎麼分配土地 此文章於 2024-07-24 04:26 PM 被 healthfirst.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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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4, 04:14 PM
#3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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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vance Member
加入日期: Aug 2010
文章: 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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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硬要說是侵略者, 那阿拉伯人也算是侵略者 更不用說更早之前的波斯、突厥、羅馬...... 別忘了巴勒斯坦是羅馬的一個行省名稱 要扯這麼多也只會扯個沒完, 能討論的也只有實際上的主權 此文章於 2024-07-24 07:06 PM 被 fantasyxxx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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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4, 07:00 PM
#3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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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jor Member
加入日期: May 2021
文章: 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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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英國去佔領阿拉伯人在哪幾千年的土地
不然英國是從巴勒斯坦的石頭蹦出來的嗎? 結果傻逼反而顛倒是非說阿拉伯人才是侵略者 說那塊土地是英國,還接受聯合國決議,當時聯合國不就是英美開的? 就像現在以畜佔領巴勒斯坦土地靠美國在聯合國幫忙圍事一樣 |
2024-07-25, 12:13 AM
#3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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